………
陈毓走到正殿前,眼瞧着孙小艺规规矩矩地端来玉珏,她如往常一样,平静地问一句,“有消息了吗?”
“王上,借一步说话。”
应该……有吧?
她挥手,散去下人。
“说吧。”
“南杏客栈。”
陈毓眼眸一下子聚集起来,轻笑,“所以,还是有影可寻。”
“她逃,又能逃到天涯海角吗?”
“那王上?”
“不找,”她拿起玉珏,盯着看了良久,“狐狸狡猾不易抓,总有一天她自会回来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等等。”
“将这封信务必交到她手里,我要让她知道,她就算去了南国,也到底还有我的眼线。”
孙小艺木木地点点头,恭送着她离开。
到底还是有点摸不透她的心思,不禁离远了,嘟嘟囔囔地来了句,“真是搞不懂她们……”
……
南杏客栈。
小桔子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,“姑娘醒了?”
她探探头,隐隐约约听见了动静。
“嗯,”林甯才眨眨眼睛,起身,“几时了?”
“已经辰时了。”
“看来我睡的也挺久了。”
她撩开周身的遮帘,脚探到地上去钩鞋子,收拾一番后,才勉强塞下两块糯米糕。
“姑娘这是何必呢,南国的东西您吃不习惯,奴时常看您吃完就吐,不免心疼。”
林甯抿了几口清茶,“如今我没有退路了,不会有人替我撑腰,我就得自己挺直腰杆,得步步小心,仔细布局。”
后面的风铃奏响,叮叮当当地摇摇晃晃,她瞄了几眼,不觉暗自叹了口气。
值不值得,已经不重要了。
陈毓能不能留,也不知道。
她既爱着,自是舍不得的。
“姑娘,我刚刚去驿站问过了,有一封林老爷的信。”
林甯手里多了封家书。
“哦,许是有什么要交代的。”
“姑娘亲启
我代老爷谢姑娘一片心意,只是林家当年经此一难,落魄至今,借他身份,终生愧疚。我一介姨娘多是亏欠你许多,从你十岁那年阿娘逝世,你便承欢在我膝下。慢慢地我就真把你我的亲生女儿了,你懂事听话,彤儿活泼灵动,都很好。只是为庶母的,多嘴一句,凡事不要听从别人的,多听从自己的内心。你的父亲哪怕是天大的本事,你想想,可曾斗得过朝中的顽固们?你万不可如此,已经以身试险,那就不要再重蹈覆辙了。就此止步,我们就还有活路。
庶母邱氏留笔”
她看得双手有些颤抖,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许多天了,一次家里的物件也没收着,独独拿到了这封信,扑面而来的熟悉感,使她有些热泪盈眶。
是啊,算起来也有段日子了……
姨娘在家可还好?
可是她哪怕说的再好,对于自己而言,也是忠言逆耳。
事到如今,她就快成功了,父亲就快收复了,前朝就快有望了。
不能再等了……
“启程。”
“啊?”
小桔子一脸茫然无措。
林甯站起来,眼光望向窗外,语气有些深沉,“南国桃园西门有一处死士府邸,为我阿父长年豢养,是时候展现他们的忠心了。”
她抿抿唇,“姑娘,你做什么,小桔子都陪你。”
林甯心生宽慰,“好,好,有你真好。”
主仆二人简单将房间里的物件收拾整齐便商量好了三日后,离开客栈,另寻出路。
小桔子从自家姑娘的房屋出来,就一直心事重重的。
自己念念叨叨的没完,“我早应该知道的,王上和娘娘怎么可能天长地久,隔着…唔……”
未等话说完,她被后面一股力气给拎了起来,像是一个物件似的,没重量一样。
被拎到一个角落,小桔子心里还扑通扑通的狂跳。
眼和嘴被捂的严严实实,没个缝隙。
别呀,出事可不就是对姑娘不利了。
只见那歹徒的手还没移开,小桔子就一嘴巴咬了上去,狠狠地一个牙印,那人吃痛地迅速移开。
“臭丫头,逮谁就咬。”
小桔子睁开眼睛本想痛骂一顿,却没想到,映入眼帘的确实是个熟悉的人,没错,就是那次自己落在北溪的死皮赖脸的老!赖!
“咬的就是你。”
那人叹口气,又摇了摇头。
小桔子直接问道,“怎么是你?”
不免脸上带着几分怀疑,是不是一路跟着他们来了?
女人不屑,“是,我是跟踪你们一路,可是也是为了你着想,不是吗?你想想如果没有我,谁能保证你们在南面能安然无恙?”
“我一直没有来得及问你姓名身份,对我来说,你就是坏人,”小桔子一脸不信,转脸就要走,“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吧,好好回去当你逍遥自在的公子哥,别来招惹我们。”
女人似乎猜到了这一点,于是乎,无奈笑笑,“我不招惹,就住你们对面,有事随时都可联系我。”
小桔子亲眼见了那人走后,才松了口气。
“谁信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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